爵s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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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p running from love

一发完,极度ooc

au人设,无脑写作

年龄差操作,27岁街舞老师X24岁语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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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上的社交软件图标不停的跳跃,埋头写教案的马嘉祺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明天他要帮临时请假的一个前辈代课,要准备两份啊。备课室只有马嘉祺一个人,从窗户透过来的晌午阳光闪烁在桌子和晶莹的玻璃杯上。

电脑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吓的马老师把钢笔都掉在地上。“视频.....”

摘下眼睛,下意识勾起嘴角,眼波温温柔柔的。“怎么啦我们小丁同学?”

屏幕那头穿红衣带发带的狐狸相男子拨弄着自己湿漉漉的刘海,稍微嘟着嘴,“小马老师你不理我。”

马嘉祺差点把嘴巴咧到耳朵上,恨不得冲进那头亲亲那人的翘鼻子。“对不起啦,想吃什么啊晚上?”

毛巾揉脑袋,声音软绵绵的。“火锅好不好?恩?”露出来的嘴巴一开一合,粉嘟嘟的。

怎么可能不好呢,那可是丁程鑫,马嘉祺的恋人啊。

匆匆忙忙的合上教案本,马嘉祺锁上门就直冲车库。他着急了,视频那头顾着腮帮子哼哼唧唧的哥哥男友像只小白猫一样,伸出肉垫挠的人心痒痒。现在就想抱到怀里亲亲他皱起来的小脸。

明明是哥哥啊,但平时却像个有脾气的小团子。眼睛眯起来发脾气,明明是拒绝的样子反而收起指甲。暖热车子,连上蓝牙找歌单。

“A for you.”

那是丁程鑫淘了很久的歌单,凑到现在1000+的规模用了近一年的时间。马嘉祺轮了好几个小号给写评论,每天看自家白毛狐狸眼睛亮晶晶。

随机播放,是dean的bonnie&clyde,每次放这首歌丁程鑫总问马嘉祺愿不愿意和他做鸳鸯大盗。“去偷蒙娜丽莎吧!”

算了算了,丁程鑫只想偷走马嘉祺的心,然后哼一声捧在怀里而已。

车子停在舞蹈教室门口,马嘉祺拿起后座的羽绒服下来接人。等了十分钟丁程鑫才出来,一边走一边敲后面一高一矮两孩子的额头,皱着鼻子一看就知道是在说教。

估计是看见了,上一秒还严肃的丁老师一下笑出眼睛边上的傻瓜褶子,张开手臂往马嘉祺怀里凑,还把一头炸毛倚在人民教师的脖子上,示意自己现在急需人来呼噜毛。后面的学生哪见过dancer丁这种毛顺的样子,吓的站在后面战战兢兢。

“少说小孩子,给点时间让他们再抠抠动作就会好很多。”马嘉祺一边拿长款羽绒服裹紧冻着了抖刘海的小丁老师,一边给后面小孩使眼色示意赶紧撤。小不点好笑的狠,还给鞠个躬。

“你就知道扮好人!他们现在成天问我你什么时候来。”丁程鑫瘪嘴,示意马嘉祺找打。亲下丁程鑫裸露在外面的冰凉的手指,两个人蹭蹭鼻尖。再咬下嘟起的嘴唇,示意他进车子。

丁程鑫不喜欢坐副驾驶,要系安全带,麻烦。四仰八叉的侧躺在后座,指挥前面的马嘉祺放kolaj的into you。前奏一起丁程鑫就坐直随着节奏晃肩膀,还跟着后半段飙高音,吓的马老师差点拐错路口。

“等一下,我去给你买个蛋糕。”端个迷你抹茶岩浆,坐在车里和恋人分完一小块。马嘉祺盯着手忙脚乱接流心的丁程鑫看,明明是早进入社会的人,却比自己的学生都天真。成天装凶的小奶豹子。可爱,想咬口。

那家火锅店开了几年他两就去过几年,连店老板都成了两人的朋友。点东西极快,丁程鑫一直催自己的酥肉,哼哼唧唧的说吃菜真是人生酷刑。

然后他们就下了一锅的肉,牛肉羊肉五花肉,毛肚鸭肠鸡胸肉。

他两的共同好友说他两吃火锅简直是屠宰场本场,没什么问题。

几盘青菜被服务员送上来,店长站在后面笑的前仰后合。“你们把菜吃完我就不收你两饭钱。”

好吧,恶趣味是人人都有的。

石头剪刀布来着,丁程鑫比几盘输几盘。拿起生菜塞进瞪人的小丁嘴里示意吃掉。

“乖,愿赌服输。”

啊呜一下咬,生气,磨牙。

“小狐狸。”

吃了你,哼。

一顿饭吃完天已经黑完,俩人一身的火锅味出去散气。走在小道上,两个幼稚鬼相互撞着肩膀,看时髦的店铺已经早早摆上了圣诞的装饰,橱窗亮晶晶的。

眼睛也亮晶晶的。

紫色的满天星灯,反射在马嘉祺灰色的风衣上,留下一圈闪烁的点缀。广场上人声嘈杂,稚童的欢声笑语带来仿佛天堂的温柔感。在地上的水渍一圈一圈,两人站在中间,看丁程鑫跟一群小孩子握激光玩。

“手给我。”马嘉祺挑一下眉,伸手给笑的眼睛都要流出蜜糖的丁程鑫。“要玩什么?”

勾住小指,丁程鑫赶忙背过身,装模作样的晃一晃。一瞬间马嘉祺仿佛看见某些网红小猫傲娇的伸出尾巴缠住主人的腿,脸却往一边拧着,装不在意的主子样。

广场的对角线,好长好长。两个勾起来的小指就这样相互依偎着,温暖着,出汗了。前头的丁小猫耳朵红了一大片,却依然走的趾高气昂。

“小猫。”

“你家的。”“我家的。”

马嘉祺拽住撩完就跑的丁程鑫,抱进怀里磨鼻子。“我家丁小猫,大白狐狸,我家的。”

丁程鑫拿手肘怼他,动作气势极了,下手却轻的像不痛不痒的撒娇碰一下。“我想喝甜牛奶。”

干啥都行,要星星马嘉祺都会去搞飞船了。

坐在车上,车里放的是offonoff的bath,丁程鑫脸贴玻璃上以为真下雨了,然后又被凉到缩回来。

“老马啊,你说我们搭伙了多久啊......怎么没感觉呢?”

“上帝不知道我们相爱了。”窗外的路灯形成光晕,照射在马嘉祺黑色的头发,褐色的眼睛。

“所以它是永恒。”

得逞般的笑容,丁程鑫戳戳马嘉祺的后脑勺,小猫尾巴都翘来了。

“马嘉祺,咱俩好像还没正式的告过白对吧。”

“你就是喜欢本身。”

“哦。”丁程鑫见前面的人撩人技能不俗,倒也没了意思,就转身玩手机。过了良久,才不情不愿哼唧一声。

“你也。”

恩,都是。

都是爱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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