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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 昊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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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囊里的花朵[1]

au;30岁纹身师×33岁语文老师;年下年龄操作


自娱自乐产物,全程平静温柔。


我的谈恋爱终极幻想。


苦味的灯光直直打向躺椅,热量从空气里冒出,像恼人的恶魔的舌。女子的上衣撩到胸前,气氛却冷漠。


“得,成了。”刘昊然笑着直起身,伸手拉半睁眼的女人。女子奥了两声,站直,掏出皮夹子。“我这个月都来了两回了。”女子半抱怨的自嘲,钱却给的利索。


刘昊然漏齿笑着,像个大学生。“纹身会上瘾的。”女人伸手弹下他的额头,却同时点头表示同意,笑出深深浅浅的法令纹。


刘昊然是家纹身店的纹身师,这是他对外的自我介绍,当然,也还有点别的。例如自由投资人这样的好名头。若不是别人了解透彻或专门来找“投资人刘昊然”的话,基本上这个身份就是隐秘状态。


擦干净台子边的颜料,收好工具,拉下电闸。刘昊然站在刚锁好的店门口,从左口袋翻到右口袋。


一张纸条。


纸上列了七八行,字体工整舒畅,但间隔有时宽到错行有时又挤成一团,看的人叹气连连。刘昊然膜出耳机,向超市前进。


手拖车被堆到看不见底,刘昊然站在生鲜区里的一群大妈之中傲视四周,一边转车子一边打电话,“接下我,东西太多我一人拿不回去。”电话那头声音像粘的什么一般,从鼻腔中发出意味不明的几声,最后以“嗯”表示妥协。


刘昊然转头在西点区拿个奶油卷,奖励一下,太听话了。


收银处,刘昊然觉得自己站的队伍最慢,四周打量着别的队前行速度,突然弯下腰,拿盒套。收银的小姑娘看眼刘昊然,耳朵尖都红了,倒是刘昊然自己却坦然的紧,拎着两大袋子就走出超市。


暗红色的车子已经停在路边,敲敲车窗,一张白到反光的脸露出来。


得,正吃着呢。董子健举着盒子让刘昊然吃上最后一块寿司,同时按下后备箱的开关。刘昊然把袋子丢进去,又把空了的寿司盒扔进垃圾桶,坐进副驾驶。


董子健放着小野丽莎,从玫瑰人生到水果沙拉,刘昊然晃着头,问转方向盘的董子健,“我墨镜呢?”“丢玄关了,你就不看。”董子健把车停在车位里,转身解安全带。


“唔——”刘昊然抓住董子健的手,抵着他的额头,粘粘糊糊的接吻。舌头相互抚慰,唾液从一处流向另一处,口腔被对面人全面入侵,手心被轻轻挠着,董子健眼泪涌了上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果然接吻还是不带墨镜的好。”副驾驶上的大型犬放开自家那只白毛小狐狸,笑出眼角的纹路。他俩都已不是满脸胶原蛋白的少年了。董子健咬口身边人的胳膊,解开安全带下车拿吃的去了。


前几天,两人凑在一起进行唾液交换运动,嘴分开了而脸却分不开。墨镜勾在一起,相互角力。


两人一边笑着,同时向后撤退,知道这场战争以刘昊然的墨镜腿折断而结束。


就像他们一样,非要粉身碎骨才好。


进了门,董子健瘫在沙发上,抱着笔电做课件。刘昊然挂着个围裙跟穿个肚兜一般。董子健笑得从沙发上溜下去。大型犬把切下剩的西红柿塞进笑到眯起眼睛董子健嘴里 。


“这次做菜,千万别勾芡了。”董子健翻个身,从半躺换成趴,跟他俩养的柴犬一模一样。刘昊然自从学会勾芡收汁后,就恨不得方便面里都加淀粉。董子健对于面前这人像小孩一样的心性理解无能,每次吃饭都比较痛苦。


再过两个月,刘昊然就三十了。


说我胆怯也可以,说我恋旧也行。昊健是我第一对rps,我对他俩倾注很多啊。这篇文全是温柔的歌曲和恋爱,生活和依赖。在明确的结局面前幻想,我就是这样的人。


希望无论是文还是现实,两个人都是明媚又温柔的,像柔软的云一般。


让我继续做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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