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s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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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 So Sweet

au设定,极度ooc

本人毒性大,毒死我不管

欢迎捉虫,

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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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丁程鑫完全收拾好自己所居住了十六年的屋子,晨光已经露出一个灰蒙蒙的轮廓。老旧的吉他和暗色的行李箱堆在一起,瘦弱的丁程鑫缩在他所制作的城堡里。

现在,嗜酒好毒又家暴的爸爸和每天收拾的花枝招展出去勾搭男人的妈妈都不见了。明明是个开心的事情,可现在的丁程鑫只想找一个柔软的床好好睡一觉。这个房子太压抑了,压抑的丁程鑫巴不得赶紧逃跑。

折价卖了老屋,丁程鑫握着薄薄的存折,下决心抛弃在这里所熟悉的一切。有善心的亲戚给他找到了住处,帮他办好了转学手续。

但丁程鑫也不太喜欢他们,他们一腔怜悯。

不就是自家父亲捅死偷人的母亲,随后自杀的无聊家庭伦理故事吗,有什么的。

倔强的,受伤的小兽就这么爬上亲戚的车,挂上了耳机。摇摇晃晃的路上,耳机里是吴赫的歌曲,丁程鑫啃着指甲,望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电线杆。车上有淡淡的奶味,丁程鑫才意识到自己这位亲戚刚刚有了一位孩子。

车子停下的时候天空都变成一片柔软的紫色,上面点缀着充盈的浑圆的月亮,星星闪烁着,像极了某个乐曲的3/4拍。

歌曲突然切到了crush的oasis,惊到丁程鑫抬起头。在不远处站着一个穿格子衬衣戴渔夫帽的少年。拎着一袋酱牛肉站在对面。

突然,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原来真有人既有虎牙又有兔牙啊。

“阿姨叔叔好,”男孩极有礼貌的上前问好,同时温柔的注视着扣着指甲的丁程鑫。“你好?”

“哦,哦。你好。”丁程鑫伸出手,指头尖和对方相碰,下意识的望向自家亲戚。

“这是我亲戚的孩子,丁程鑫。”大人把手放在过分瘦弱的男孩的肩膀上,稍微用力的按按他。“你和马嘉祺是同岁呢。”

马嘉祺,和面相一样温柔的名字呢。

叫做马嘉祺的眼睛里欣喜不像作假,伸手握住丁程鑫的小臂,“太好了,终于有同龄人了!”

幸福的孩子呢。

亲戚家的孩子才七八个月大,还没有过口齿期。在见到丁程鑫的一瞬间就用小肉手抓住男孩骨节鲜明的手指,放进嘴巴里一顿乱啃。丁程鑫正准备赶忙把手收回来,该叫姐姐的家庭女主人却轻轻的拍拍少年过分纤细而突出的脊梁,“小粽子很喜欢你呢,他本来都不让别人碰的,很敏感的孩子呢。”

小孩子把他的手指拽的死紧,丁程鑫突然就泄了力气,任小肉团子去吧。怀里的孩子像是感受到自己倚靠的人心情变换,抬起头,眼睛亮亮的。

漂亮的孩子。

饭桌上,给丁程鑫夹满碗的姐姐用筷子尖指指坐在儿童座椅的小孩子。“都说外甥像舅舅呢。”

胡乱的嗯几声,丁程鑫感觉自己脸上发烧,耳朵也是。

头晕乎乎的,一点都不像是在现实。

水蜜桃的梦境啊。

第二天下午,姐姐和姐夫去了超市。丁程鑫抓着孩子小床上的栅栏,轻轻的摇晃。门被关上,一屋子暖洋洋的风。太阳使丁程鑫的头发变得晶亮亮的,小孩子伸手去抓。

有人敲门。

门外,马嘉祺的白衬衣上有好闻的洗衣液味道,抱着一大捆书站在门口。细碎的头发划过额前,眼睛里全是明亮。丁程鑫手忙脚乱的把人揽进来,找了半天才倒出来一杯橙汁。

“别忙了,”男孩伸直腿,拦在丁程鑫面前。“我是来给你补习的,你下周要上课知道吗?”丁程鑫哦几声,抱起小粽子跟着马嘉祺进里屋。

两个人做了一下午数学,小肉团子和两个小大人都困了。安顿好小孩,再改完最后一张卷子,实在撑不住了,都迷迷糊糊的睡了。

傍晚,姐姐打开门。两个脑袋靠在一张桌子上,头发都乱糟糟的,相互蹭。

和城市一样,学校也是一个小小的样子。但干净极了,招待丁程鑫转校的校长也是笑眯眯的。丁程鑫做好几个深呼吸才随着班主任到教室里,一抬头就看见马嘉祺在下面挤眉弄眼。

于是他笑了,嘴角勾着格外好看,像窗外的梨花。

桌子下面,马嘉祺勾住丁程鑫的腿。炽热的少年体温就这么相互倚靠着。偷偷低下头吃一口串,丁程鑫满嘴的油。马嘉祺把卫生纸抽出来,顺便凑过去要最下面那个鱼板。

时间像他们家门口那条小河,一直流淌不紧不慢。

到冬天了。

这里冬天是没有雪,也没有暖气的。丁程鑫皱着眉头等马嘉祺给他拿暖宝宝,顺便偷吃放在自行车框子里的关东煮。路上两个人的马靴都哐哐响,伴随着路的尽头那小小的教堂钟声。两人晃悠悠的,给房间买鲜花。

圣诞刚好是周六,丁程鑫帮姐姐准备火锅。

水珠凝结在灯罩上,滴下来砸在小粽子的手上,吓的小孩子大叫一声。马嘉祺在切菜上极其没有天分,一块豆腐都快切完了还没有一次是完整的。丁程鑫站在旁边洗菜,顺便偷火腿肠吃。

蓝牙音箱里放的是what2do,马嘉祺被赶出厨房后也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就抱着小粽子看丁程鑫蹲在地上削土豆。小粽子朝角落那个背影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还伸手去勾丁程鑫的衣服。

“你舅舅忙着呢,”姐姐拿着可乐进来,麻利的切生姜煮可乐。马嘉祺却抱着小孩子坐在沙发上,拉着小孩的手逗小粽子,“你舅舅心里没你。”

丁程鑫站起来准备踹一脚马嘉祺,没想到自己腿麻了,扶着墙,和马嘉祺傻笑。

圣诞夜教堂有唱诗班,马嘉祺和丁程鑫想去凑个热闹。都围上围巾,两个修长的背影就一前一后的出发了。

白衣的少年少女们低吟浅唱,丁程鑫捧着蜡烛,轻轻摇晃。睫毛和头发在脸上投下斑驳的痕迹,木质地板吱吱呀呀。

都结束了,大钟实打实的敲满了十二下。

“你是春天。”

马嘉祺听得迷迷糊糊,但还是把丁程鑫的手拉进自己口袋里面暖一暖。丁程鑫手脚老冰凉。

晃悠悠的,到了期末。

领完成绩单,丁程鑫就和马嘉祺坐上火车。他们要去丁程鑫的老家,那个丁程鑫生活了十六年的城市,那个丁程鑫口中白天灰蒙蒙晚上红彤彤的城市。

一路上,丁程鑫都异常沉默着,只是拽着马嘉祺胡乱逛。两个人在地铁里嘲笑某些奇怪人的穿着打扮,顺便羡慕一下竟然真有学校的校服是西装。两个人吃了许久的路边摊,喝了好多好多的橙子汽水。

日落了,紫红色的天际消失在高楼里。丁程鑫带马嘉祺终于走到原来自家房子楼下。

“奇怪,我怎么不是很伤心呢。”

“因为你已经遇见温柔的阳光了。”马嘉祺拉住丁程鑫的手腕,又不敢用力,就虚虚的牵着。

“你有你的姐姐,你姐夫,小粽子,同学......”

“还有你。”丁程鑫握回去,眼神坚定。“我上次说的,你没听见。”

“我听见了。”

马嘉祺用额头去蹭丁程鑫的鼻梁,“你也是我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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