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sare

© 爵sare | Powered by LOFTER
 

机械草莓

无脑一发完,极度ooc

写手没脑子,思想有问题

今夜我为爱发电,

切勿上升真人和我

给你们个啾咪

————————

当嘉年华的灯光照射在大家头顶的时候,丁程鑫眯起眼睛流了眼泪。

太耀眼了,内心里喜悦和抗拒缩成一团,挼得人心脏疼。刘耀文被裤子老师揪住耳朵在台边训斥,陈玺达那个多动症巨婴没了趁手的玩具就往站在舞台中间的丁程鑫身边凑。

“程哥!你咋哭了呢!”

好了,现在被陈玺达那个大孩子一吓,丁程鑫心里一点小情绪全都没有了。揉了把眼睛,就叉着腰指挥孩子们训练彩排。

拿着保温杯的马嘉祺站在灯光刚好照不到的地方,反复的转杯子。喉咙干的要命,指甲长到两侧的肉里,一按就疼。

往前凑,把自己的手腕凑到丁程鑫身边。站在中间当人肉定位点的男孩早都累了,放松着倚靠着身后人并不是很坚实的肘臂上。

习惯,是两个人的事情。

彩色的灯光在男孩的脸上留下一道道美妙的痕迹,马嘉祺细细感受着那隔着卫衣依旧清晰的体温。他几乎要忘了自己一年前那个无限拉长的单独身影。

当时自己肩胛骨消瘦,拖着箱子在机场画圈圈。

在同样灰白色的机场大厅里思考自己和他人的不同,

哪有什么不同。年仅14的马嘉祺对命运总是不屑的。男孩子在中二期不相信缘分。

但是缘分敲了头。

面前的男孩一脸狐狸相,哪怕是一群孩子里最大的,笑起来还是一等一的娇。手腕和小臂穿什么都是空空荡荡,颧骨和脚踝都是那么明显的凸起。

明明是一脸温室里的蜜糖长相,性格却一等一的倔强,性子急又好胜心强,管训练时抠的比裤子老师还仔细,没有摄像机的时候逼急了还有那个年纪男孩挂在嘴边的脏话。马嘉祺在入公司前一个月根本不知道如何跟这只爪子锋利热爱挠人的猫相处。

当然,马嘉祺知道自己的优势就是那一张温柔皮相,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好最温柔的普世少年。马嘉祺有自己的内心世界,没人在这样一个连出道不确定的情况下普度众生。

所以马嘉祺在认识丁程鑫最开始那一个月,总是感觉自己头上这个大哥是那么单纯又重感情,傻傻的。

真的是,不要那么善良。

外务,丁程鑫去了沿海城市拍摄刷脸。马嘉祺举着手机给他跳要学习的舞蹈,做完镜面侧面和正面后,丁程鑫突然抱着手机栽进酒店的床。

“辛苦你了,嘉祺。你不要这么善良。”

马嘉祺脚步没停,恩了一声。

但他自己知道,跟音乐120的节奏一样,自己的心脏也这么快。

怪不得说温柔是把慢刀子。

在逐梦的路上,马嘉祺走的不算短,关心和担忧没有停过。家人的让他心里像无糖的柠檬绿茶一样发涩,但丁程鑫只像一颗草莓,发酸,却多汁。

“你早睡,否则明天状态不好。”

丁程鑫哦了一声,还嘟嘟囔囔的唠叨陈玺达和刘耀文最后八个八拍的动作没抠好。

灯熄灭了,世界和他们一起睡着了。

小孩子凑在一起总会说不少的话,丁程鑫不在,马嘉祺又是个温柔性子,敖子逸直接带着一大群孩子闹。贺峻霖被敖子逸和刘耀文逼到墙角挠痒痒,坐躲右躲没躲过,搞得半大孩子伸直脖子叫,

“帮我,班长!”

一瞬间,气氛停滞,一场无形的雨下在大家潮湿又敏感的内心。

“没什么没什么,大家上课哈。”敖子逸拉起几个小孩,像是掩盖什么般匆匆忙忙摆好队形开始走位。陈玺达那么没什么心思的傻乎乎的也跟在后面练舞,只留马嘉祺一个站在后面,看手机。

不大的教室像是盛放了一杯放坏的葡萄汁,酒精和腐烂的味道弥漫,气压低沉,直到——

直到丁程鑫回来。

敖子逸拉着丁程鑫的衣角说两句,然后被摸了手背安抚。丁程鑫像赶一群小鸭子一样把孩子凑成一堆,示意他们坐下来。

马嘉祺坐在丁程鑫的右手边,抚平他随随便便坐下而翘起的衣服边。向后撑着,丁程鑫仰起头,眼睛里揉碎了无数星星。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我们和他们拥有一样的过去,”

丁程鑫笑了,像是一朵粘满露水而盛开的昙花。

“至于未来,掌握权在于我们。”

那天晚上,他们练习到很晚。

一群十几岁的男孩子总是饿的快,点外卖后在大堂送不上来。马嘉祺跟丁程鑫一前一后去拎,后面跟个陈玺达大型犬馋吃的硬是跟上。满满两大袋的吃食,运动员拎一袋马嘉祺丁程鑫在后面合拎一袋。马嘉祺清楚的感觉两人手背磨蹭着,夏天的水汽甜蜜上升。

水蒸气一般的夏日消散的也很快,转眼一来就是秋日。

重庆的秋天和河南不一样,湿润些,周围的人们也都更细声细语。马嘉祺在“深思熟虑”后留在这座山城。

说是深思熟虑,也不尽然。那一晚丁程鑫和马嘉祺微信视频通话,说尽了那些年少的无聊话。说一次次的分离,小的,大的;说他两底下的弟弟们,眼泪,笑脸;说自己的伤痛,身体的,心灵的;说长高的生长痛,说跳完舞后膝盖的摩擦,说眼睛的酸胀,说作业的繁重,说社交账号里的苦闷和关照,说彼此的好。

就是绝对不谈,梦想。

丁程鑫害怕唐突,马嘉祺害怕带给那人压力。

他脊梁太纤弱,不想他多抗。

于是他留了下来,和他步调相同。

就这样,马嘉祺把可靠两字深深镌刻在丁程鑫的脑子里。舞蹈可以找他商量,音准可以找他教,孩子两人一个带一片,电影等他买票。山城是一层层的灯光,丁程鑫就是一层层的甜。

想娇惯他,马嘉祺看丁程鑫吐着舌头看舞蹈视频,给他把热水和矿泉水对半兑好。丁程鑫没看就这么接过,唇瓣和眼睛一样明闪闪。

日子过着,衣服加厚,指头变冷。马嘉祺北方人还好,每次丁程鑫总是冻的脸红。伸手给他暖脸,敖子逸踢踢马嘉祺的小腿。

“帮我听个音准呗小马哥?”

敖子逸坐在沙发里,手不安分的在吉他上拨拉着制造噪音。“原来也有人这么宠他,但是那人是站在他面前不让他看到挫折。”

敖子逸伸个懒腰,一下一下的踹沙发底。“你不一样,你是在后面撑着他。”

马嘉祺没出声,天性的多思让他知道这话意义万千。

这是什么呢,兄弟,担心,酸涩,跳跃,还有迷恋。全是一堆子乱七八糟的情绪,从眼睛,头发丝到手指头都是那么迅速的出卖自己,出卖自己那幼稚可笑但像初雪一般的感情。

滴答声,关节和汗水都这么有规律的消失又存在。最后一次双人舞排练完后丁程鑫累趴在地上。衣服领口上颜色深些,像是咂紧口的气球。

胸膛上下起伏,耳膜充血。

世界和他无关。

凉水贴在脸上。马嘉祺已经起来,正蹲在地上,注视着丁程鑫。

“好了,以后这么累的时候,我都在呢。”

丁程鑫愣住了,随后笑开了眉眼,粉色的脸颊柔软的鼓在一起。

“好啊。”

窗外大雾弥漫,一盏独属于一个人的灯光闪烁。

手指勾着,眼睛瞄着,心灵相互依偎着。

少年啊,一起走吧,别放开了。路还长着呢,对面的人还温柔着呢。

雾气散开,月光皎洁。

————————————

今晚我文笔稚气又酸涩,没有原来那种甜蜜感。

原谅我,被小马小丁的眼泪涩到心里了。

评论(35)
热度(292)
  1.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